第(2/3)页 韩遇白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床铺上,慢慢坐了下来。男人从背后将人抱住,他轻轻揉了一下她毛茸茸的脑袋。 凝着她苍白惨兮兮的脸,他说不出重话,语气也强硬不起来。 安然见他和顺下来,在男人抱上她后,她悄悄地用余光打量了一眼他的侧脸。于是她咬了一下唇,侧过脸看向身后的男人,“多吃了一个……” 她停了几秒钟,又接着说,“……一个盒装的香草冰激凌。” 看着怀里低头认错的女孩,睫毛下垂,一张脸都写着可怜二字。这模样,跟她养的那只狗爬楼的时候,爬不上去怀着星星眼求人一样。 韩遇白无声地笑了。 他将她搂进怀里,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圆润的手指头,“知道错了吗?” 安然点了点脑袋,“知道。” 他低头看着她,眼波温柔,嘴角的笑容宠溺。就是用这么温润的态度,说出了最严格的话,“所以从今天开始,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你都不准吃冰激凌了。” 女孩本能惊呼“——啊?”了一声,抬眸的视线与脑袋顶男人的视线对在一起时,她又缩了一下脖子,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妥协:“知道了。” 韩遇白吻了一下她委屈起来的唇,搂着人一起躺了下去,盖好了被子。“还疼不疼?” 她是后背贴着他的胸膛,男人将她放在怀里,温热的手掌落在她小腹上,给她暖肚子。 “不是很疼了。”她说。 几年的相处,韩遇白也许比安然更了解安然。她但凡说可能性的句子,“不是很难”、“不是很累”、“工作不是很多”,那表示那些东西确实很难、很累、很多。 只是因为安然佛系的性子,她对于所有的事,除了喜欢就是不讨厌,所以她一般不会将事情说成两个极端,非爱即恨,疼与不疼这样的。 他将她搂紧了些。 试图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,“皇庭娱乐初七开始上班,你什么时候去墨尔本?” 安然想了想,放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春节假期,与韩遇白的关系更进一步,令她都无暇去想别的。这时韩遇白说起来,她才想起过些天她要陪黎相思去墨尔本拍戏。 “大概是年初十,黎小姐这部电影需要拍一个多月,拍完戏从墨尔本回来应该是三月下旬了。”说起三月下旬,安然便想起了京城大学的海棠,“我以前在京城大学上学的时候,每逢三月下旬,海棠树就开始抽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