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骑在马上的徐载靖笑道:“这自然可以,但得要先过阿兰、寻书,再过青云,如此便能和我切磋一二了。” 听到此话,亲兵们跃跃欲试的点着头。 天色缓缓变亮, 跑马场中没有了徐载靖, 只有阿兰和寻书两个正在遛马的身影。 偌大的箭靶也摆在一侧墙边, 五六个用了早饭,结伴准备去跑马场周围去举石锁、磨练武艺的侯府亲兵走到了箭靶附近。 其中一人侧头看去后,视线便再也离不开箭靶。 随后,亲兵有些呆滞的拍了拍同伴,指着箭靶道:“瞧。” “什么?嘶!” 其他同伴见此,也顺着两人的视线看去。 只见墙边的箭靶上插满了羽箭, 有羽箭不稀奇, 主要是射中箭靶的羽箭有四排, 四排羽箭整整齐齐的插在上面,如同是有人用尺子,上下左右量好后,一个个插上去的。 这帮亲兵不由自主的朝着箭靶走了过去, 走近后, 众人抬头看着整齐的羽箭,又回头看了看远处他们早晨站着和徐载靖说话的地方。 “天爷,这是什么箭术啊!”有亲兵嘀咕道。 “怪不得五郎能带着几十号人,仗着地势拦截白高近万人。” 有亲兵没说话,不知是羡慕还是吓得咽了口口水。 “这是骑射射的?我站定射也中不了这么多支” 这时, 大门方向传来了马蹄声, 很快一辆马车驶到了跑马场附近, 昨夜宿在盛家的载章从车中走了出来。 遛马过来的阿兰拱手一礼:“见过三公子。” 载章看着远处,点头道:“阿兰,那侯府亲兵在看什么呢?” “回三公子,应该是在看箭靶。” 载章一边活动热身一边点头:“正好,今日在盛家用的早饭,我也没怎么锻炼,挑匹马儿上好鞍鞯,我绕着马场跑上几圈。” “是,三公子。” 载章跑圈的时候,看着那箭靶附近亲兵越来越多,他便也骑马过去瞅了一眼。 很快, 载章便摇着头离开了箭靶,在冬日的早晨,一路上白气吐个不止。 下马的时候,殷伯从木屋里走了出来,看着远处的亲兵喊道:“你们没事,就帮忙把箭都拔下来吧!” 析津府, 北辽行宫, 烧着地龙温度适宜的宫殿中, 带着抹额脸色很是难看的耶律英,有气无力的将手里的国书递给了一旁的弟弟。 “姐姐,里面写什么了?” 耶律隼接过国书问道。 耶律英摇了摇头没说话。 耶律隼打开国书后,看着里面开头的几句措辞,他脸色难看的皱起了眉头。 没继续看去,耶律隼郁闷的将国书合上,坐在龙椅上沉吟片刻,道:“怎么次次坏事,都有徐五郎的身影!他真是我大辽的灾星!” “姐姐,我看要不就按弥勒首徒所说,在汴京对付徐五郎!” 一旁的耶律英皱眉摇头,道:“之前或许可行,在黄河以北调拨十几个高手去便是!但如今,哪里还有人手?” 贝州之事, 耶律英的决定几乎将北辽妆佛台、留守府两大衙司十几年的布置,一朝用尽。 布置用尽是小事,关键是谋划没有达成! 而且除了给徐载靖等人还有大周诸军增加功勋外,起到的破坏效果微乎其微,尤其是贝州军资损毁不过万分之一。 这一番动作,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示范。 前些时日, 本来听到贝州封闭城门,在行宫中静待好消息的耶律英, 在接到贝州坚持不到三日便被剿灭的消息,反复确认后,直接呕的晕了过去。 她耶律英自从回了北辽,这么些年披荆斩棘,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! “姐姐,之前弥勒首徒不是让汴京中的暗桩运作,让一批军士进汴京么?” “阴差阳错,这帮人因为进了汴京,没有受到这次的波及!” 耶律隼继续说道。 耶律英皱眉摇头:“不行!出了事,让人顺藤摸瓜牵连到弥勒首徒身上,耽误了以后的事情,那就得不偿失了!” “姐姐,那你怎么知道,不对付徐五郎,以后的谋划不会受他影响?” 听着弟弟的问题,耶律英没有回答。 “姐,听说之前汴京连日大雪,徐五郎击杀了十几个无忧洞里的贼人,借此谋划一番不行么?我们只需出钱便是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