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单征等氐羌乃是反贼,朕是天子,要何补救的余地!!?”匈奴皇帝刘粲大怒道。 但是,陈元达还是死死抱着匈奴皇帝刘粲的大腿。 “陛下,氐羌都是大族,可都是国家对付青州贼和晋虏的柱石啊,岂能不想办法补救!” 听到陈元达反反复复的拼命劝谏后,匈奴皇帝刘粲心中已经是怒火升腾,要不是他知道陈元达绝对忠心于匈奴汉国,早就一剑把他给砍杀了。 “给朕放手!”匈奴皇帝刘粲呵斥道。 “陛下若不收回成命,臣誓死不放!”陈元达手上更加用力了。 “来人!来人,把他给朕拉开!” 在匈奴皇帝刘粲的命令下,立刻涌上来几个身强力健的军士。 已经年老体衰的陈元达根本不是对手,立刻就把蛮力拉开了。 但是,陈元达丝毫不肯罢休,依旧是挣扎着要去抱着匈奴皇帝刘粲。 匈奴皇帝刘粲见状,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。 “来人,把陈中丞绑到这个柱子上,没有朕的命令,谁也不准给他开锁!” 随后,几个匈奴士兵手持着一条长长的铁链,还有一把硕大的铜锁走了上来。 一眨眼的功夫,御史中丞陈元达就被用铁链绑在了大殿前的柱子上。 “哈哈,陈中丞在此稍安勿躁,等到朕平息了奸贼暴乱,再回来亲自给君解开此锁!” 匈奴皇帝刘粲说罢,就大笑着往外走去。 他根本就不管身后的那些事情。 次日。 匈奴皇帝刘粲发布诏令,因皇太叔刘乂谋反,不得已率兵平叛,最终太皇太后单氏畏罪自杀,刘乂兵败被诛。 以单征为首的氐羌部众,不管罪名大小,只要七日之内返回长安城中自陈己罪,都可以既往不咎。 但是,匈奴皇帝刘粲的最后一条安抚令,却是没有一点效果。 因为谁都知道,留在长安城中的一万多氐羌部众已经被刘粲命人尽数诛杀。 那流出来的鲜血,让大街上的泥土都变成了红黑色。 那些逃出生天的氐羌人,可都不是傻子,也不是瞎子或者聋子。 这种自投罗网的事情,谁又会去干呢。 不过,面对匈奴皇帝刘粲的一系列自相残杀的行为,以陈元达、呼延晏、朱纪等人为首的匈奴官员将领们还是表示了强力的反对。 他们纷纷劝谏刘粲疏远大司空靳准,不要再沉迷后宫女色,否则将来氐羌有可能的反扑袭来,匈奴汉国根本不能应对。 “大司空乃是第一忠臣,岂容尔等污蔑!” 对于这些事情,刘粲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又站到了靳准身后。 作为三朝元老的御史中丞陈元达,也被匈奴皇帝刘粲的言行气的风疾发作,变成了瘫倒在床的垂垂老朽。 剩下的呼延晏、朱纪等人,都已经是被剥夺了许多军兵,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,变成成功的大军头。 一时之间,整个匈奴汉国的权柄都被靳准所把持了。 他不仅身兼司空、录尚书事等职务,还以靳康、靳明等人统率长安的中军宿卫。 不过,为了安抚镇守东都平阳的中山王刘曜,大司空靳准还是让匈奴皇帝刘粲加封刘曜为赵王、都督关东六州诸军事等要职。 而逃出长安的那些氐羌, 纷纷在长安附近烧杀抢掠一番后,往着西面逃去,那里距离晋军控制的秦州更加近一些。 只有重新与晋军相互联合后,这些氐羌才能抵挡的住匈奴人的追杀。 坐镇秦州的晋王司马保,刚刚在关中吃了一瘪,被匈奴人给赶了出来。 正在想尽办法恢复实力呢,却陡然获得了这些氐羌部众的归附。 晋王司马保立刻就是精神大阵,觉得冥冥之中,自己肯定是有上天的庇佑。 否则,一个好端端的匈奴汉国,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变故呢? 数以十万的氐羌部众,竟然叛逃匈奴,前来投奔自己。 这是什么! 这是君子修仁德,而远夷归附啊! 此乃天道啊。 晋王司马保的精神都是为之一振。 第(3/3)页